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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r Force鬼柳京介任君差遣!(敬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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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進入正文前,有些事情我必須先聲明:
1.現在監獄是男女分監
2.現在監獄絕不會出現女管理員檢男受刑人身之事(顛倒當然也不會=.=)
3.牌組是絕對不可以帶進監獄的(要打保管)
4.現在監獄人權主義高漲,只有受刑人打主管、沒有主管打受刑人的
5.其他我沒有列出,但你覺得不合理的地方,多半是劇情需要(實際不會那樣做)
最後,這篇文可能會出現很多我覺得稀鬆平常、但是實際上是專業術語的用詞
有疑問的看倌大人可以留言提出

最重要的是
您不確定是現實還是劇情需要的部分
在您向媒體投書前請一定要詢問我=.=
這篇我其實是定位為五滴同人
監獄、至少臺灣的監獄絕對不是這樣子的!!!

=====正文開始=====

第一次見到鬼柳京介是在大批新收的時候。
其實那時候我並不曉得他是誰,和所有移監的收容人一樣,鬼柳京介穿著他原本的衣服:T-shirt、毛邊背心、紫色頭帶、長褲褲管上有飛濺的褐色污漬。重點是他的私人物品很少,只有一副牌組而已。
檢物是份要馬兒好又不許馬兒吃草的工作。你一方面要很仔細,嚴防違禁品流入及毒品藏匿,可是另一方面動作又要快,不然就會像我一樣老是被科員叮得滿頭包。
鬼柳京介的私人物品少,辦他新收的速度自然快。所以我問了他的名字、拿了資料、搬了板凳坐到他的面前。即便早在這之前,我就已經注意到他的手腕上銬著手銬。
這是很不尋常的,移監來的收容人一進入新監所的戒護區,通常就會解除戒具。一是沒必要,那種頭腦不清、會攻擊管理員的受刑人其實是少之又少的,另一個原因則是麻煩,新收流程也有很多文件需要受刑人填寫,另外還有檢身,雖說戴著手銬腳鐐也是能夠脫衣穿衣,不過到底費時間,而效率是辦理新收最講求的事情之一。
當鬼柳京介書寫基本資料時,我到中央台去借鑰匙,打算解開他的手銬。科員聽了之後卻皺著眉頭問我:「妳在辦鬼柳京介?」
老實講我那時候還沒有搞清楚我正在辦的受刑人叫什麼名字,只好跟科員說:「呃........就是那個白頭髮、戴手銬的。」
「白頭髮、戴手銬、然後犯罪刻印在右臉頰的?那就是鬼柳京介啊!」
「哦!」
「哦什麼哦?妳難道不知道鬼柳京介是什麼案子進來的嗎?」
........科員,您是指望一個宅女多了解實事啊?我覺得我能知道現在治安維持局的長官是哥德溫‧雷克斯就已經很了不起了。「不知道。」
科員的表情像在看外星人,半晌兒他重嘆口氣。「他是襲警,而且被他攻擊的那個治安警察死了。另外他在看守所時也惡名昭彰,攻擊主管、毆打主任、咬科員、甚至連戒護科長都被他揍過。」科員越說越覺得不妥:「算了,妳別辦了,等下我叫凱特或炎城去辦他。」
聽科員這樣講,我當然也有點兒害怕,可是吃這行飯,難免會碰到有暴力傾向的收容人,我總不能每次都躲在學長們的背後。
於是我跟科員說:「不要緊,還是我來辦吧!最多我被打時您再找學長來救我好了。」

鬼柳京介後來並沒有打我。
事實上他的配合度很高,又聽得懂人話,簽名捺印書寫文件都說一次就會。
只有在檢身時被他調侃了一下,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稀奇,男收容人被女主管檢身時向來就會特別興奮。
「妳要檢我的身?」(不然呢?)
「妳應該還沒結婚吧?」(這關你什麼事?)
「不是啦、主管。我是怕妳看到會不好意思啊!」
我當然知道鬼柳的「不好意思」是指啥,其實鬼柳京介的調侃方式還算是客氣的,不過我仍然給了他顏色看。我用力戳了下他臉上的印記,監所管理員手腕上配戴的電子設備讓我們在觸碰囚犯的犯罪印記時,能使那個犯罪印記產生劇烈的疼痛,疼痛程度視我們碰他的印記時有多用力而定。
鬼柳京介立刻捂著臉頰跪到地上,不過即使這樣他仍然沒揍我。
我很順利地辦完新收,把他帶到新收房交給主任,回頭就忘了這件事、這個人。

再次見到鬼柳京介是在三個禮拜後。
一般新收收容人會在新收房住兩個禮拜,待他們適應監所生活後就會分發到各場舍,這個我們稱之為「配業」。鬼柳京介因為比較頑劣點兒,所以在新收房多待了一個禮拜調教與磨練。
他很巧合地被配業到我所執勤的場舍,我們才又有了交集。
新童實野監獄的制度是這樣:特殊場舍有三個,分別是新收房、違規房和病舍,普通場舍則有六個,名稱就按戰鬥怪獸卡的六種屬性來稱呼:風舍、地舍、水舍、火舍、光舍、闇舍。
普通場舍的收容人,白天在工場作業,晚上回舍房睡覺。管理員的班因此也分兩種:日勤和夜勤。日勤通常都是工場主管,上班時間就和一般公務員一樣,朝九晚五。我是夜勤主管,不過那並不表示我只有晚上才上班,白天的時候我做雜務,晚上則是舍房主管。
換言之夜勤管理員,每次上班至少就是24小時,然後新童實野監獄夜勤管理員輪班方式是,上一天班休息一天、再上一天班然後休息三天,週而復始。另外每過21天我們還要補班1天,不過那跟本文無關,暫且表過不提。
那天收封後,學長把收容人從工場帶回火舍交給我。其實點名時鬼柳京介就一直衝著我笑,不過我並沒有注意到。畢竟會對我笑的收容人太多了,獄中如軍中,待得時間長了,母豬都賽貂嬋。
交接時學長告訴我,火工今天日間囚情穩定,不過來了四名配業:一個是正常人、一個有癲癇、兩個神經病,其中一個叫鬼柳京介。
「鬼柳京介不用我多說,妳應該認得吧?」
我有點窘迫,因為事實上我並不知道鬼柳京介是何方神聖。不過既然學長這樣講,我也只好附和地點頭:「認得、認得。」
「他今天還算正常,妳巡房時多留意一下就好。出什麼事就通知中央台支援,千萬不要自己處理,他在新童實野收容所時,就曾經把場舍主管打得半死。」
其實如果收容人真的在收封後出什麼事情,我也沒辦法自己處理。新童實野監獄收封後,舍房鑰匙都統一保管在中央台,就算囚犯暴動、在舍房裡打死人,在支援人力把鑰匙送達前,我們也只能站在牢房外看他們打。
學長交代完就回家,留下我獨自面對一百多個收容人。
簽表時我聽到有人在喊「主管」,轉頭看到鬼柳京介趴在加裝了鐵窗的窗台上向我招手。
我走過去問他:「有事嗎?」
「沒事不能叫妳嗎?」
我給了他一個白眼,伸手戳了一下他臉上的犯罪印記就回主管桌。沒想到下趟簽表時,鬼柳京介又趴在窗台上喊我。
「你還想被戳嗎?」
「不想、當然不想,很疼呢!主管。」
「那你還拿我尋開心?」
「我沒有拿妳尋開心喔!妳說沒事不能叫妳,所以我特別想了叫妳的事情。我的傷口好痛,想跟妳要點優碘。」
鬼柳京介一邊說,一邊就大剌剌地寬衣解帶。同房的收容人跟著起鬨,又是拍手又是吹口哨。我應該要罰他的,可是遍佈在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卻是真實的。那些傷口絕對不可能全部都是在進來前弄的,因為有些傷很新,可是有些舊傷卻已經潰爛化膿。
「怎麼搞的?」
我的反應似乎超出他的預期,鬼柳愣了數秒把衣服穿上,悶悶地說:「被打的。」
我沒有問他是被誰打,監所都有不能說的秘密,我心裡清楚,但是還是很難受。
我打開藥抽拿了瓶碘酒給鬼柳京介,他看起來很訝異。
「這真的是碘酒?不是辣椒醬或鹽巴水?」
我沒好氣地反問他:「辣椒醬和鹽巴水有這種顏色的嗎?」
他「嘿嘿」笑了兩聲,跟同房受刑人借了兩支棉花棒。他將棉花棒用碘酒沾濕,就把藥品還給我,可是我想的卻是棉花棒那麼小、他身上的傷口那麼多,兩支棉花棒怎麼夠用。
我於是又開了藥抽,給他一包棉籤。「拿去用吧!用完剩下的再還我。」
他側頭打量我一會兒,他的眼神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瘋子。「妳會有麻煩的。」
「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擔心。」我想了一下又補充道:「而且再麻煩也不會有你胸前的傷麻煩。你那個傷已經爛了,你可別讓它變成蜂窩性組織炎。」
鬼柳京介說得雲淡風輕:「大不了一死。」
「你會害我要寫很多很多報告!而且要是變蜂窩性組織炎、需要外醫的話,我們人力會不夠,我就必須來加班!」
鬼柳京介笑笑:「好啦,主管。妳是個好人,所以我不會在妳的班死的。」

鬼柳京介後來再也沒有開我的玩笑。
他在火舍待了四個月,我也摸清他的脾性。
鬼柳京介就像個大孩子,雖然有時候偏激了一點兒,會和同房受刑人起爭執,不過整體而言他在我當班的時候都算乖。最多就是趴在窗台上,可憐兮兮地跟我說他不舒服,我就拿血壓計與耳溫槍給他量生命指數,結果永遠是正常,這時候就再給他一杯溫鹽水,然後哄他去睡覺,一覺醒來他就會笑笑地跟我說他好多了。
鬼柳京介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得像個瘋子是在一個早晨。
他和一名同房同學發生糾紛,那個同學自述愛好和平、不喜歡打架,卻生了一張很會挑起事端的嘴巴。他不斷地用言語刺激鬼柳,直到鬼柳氣昏頭,忘了自己是誰、在哪裡。
當我趕到他們舍房門口時,鬼柳京介已經完全瘋狂了,掐著那個收容人的脖子撞牆壁。那個收容人被揍居然還繼續嚷嚷:「這什麼監獄!」
「我最討厭暴力了!」
「我要告你、我一定要告死你!」
「我連典獄長和哥德溫都要告!」
「我要驗傷、我要告你!」
我得說比起已經失心瘋的鬼柳京介,我更氣的是那個挑釁的受刑人。你已經被揍了,不討饒就算了,能不能少說兩句,是真的想讓鬼柳京介揍死你,然後到閻羅王面前告陰狀嗎?
鬼柳京介後來當然被辦了違規,我唯一能為他爭取的就是不要用最重的罰則辦他,另外我堅持連那名挑釁的同學一起辦考核。
當我送鬼柳京介到違規房時,他已經恢復正常,眼巴巴地看著我:「妳怎麼還沒有回家?」
「你說呢?你在我的班打架,我沒把這事兒處理完,科員會讓我走嗎?」
「對不起啦、主管。」他噘著嘴巴說。
我嘆口氣:「那就在違規房乖乖的,趕快拿分數趕快回來,好嗎?」
「嗯!」

鬼柳京介答應我他會在違規房好好反省、乖乖聽話,不過他並沒有做到。
我下一個班上班的時候,那天剛好碰到假日接見,我整個早上就在舍房跑來跑去,又是忙著開人出來、又是忙著關人進去,然後每十五分鐘還要簽一次表,且時不時會有收容人喊住我,跟我說他這裡痛那裡不舒服,要熱水要鹽巴要吃備藥。
大約十一點鐘的時候,對面違規房大樓突然傳來一陣淒厲非常地慘叫,接著我腰上的無線電便傳出聲音:請以下唸到名字的同仁立刻到違規房支援........
我那時正好在幫一個收容人打胰島素,他也聽到那聲慘叫跟無線電的呼叫,興致勃勃地跟我說:「主管,違規房好像在暴動耶!」
我瞪了他一眼,拿出電子暗黑刃的卡片恐嚇他:「怎麼?你想跟著起鬨嗎?」
他連忙搖頭:「沒有、不敢不敢。」
那天查勤的科員比平時還要晚來,他告訴我今天違規房忙翻了,我們家鬼柳京介在鬧事。
我差點兒衝口而出「他答應我會乖乖聽話的」,幸好沒有,不然一定會被科員嘲笑「犯人的話妳也相信」。我問科員:「他在鬧什麼?」
「他要他的牌組,我們不給他,他就抓狂了。」
我陪著科員從舍房一頭巡到另一頭,終於鼓起勇氣問科員:「我可以在等下休息時間去看看他嗎?」
「當然可以,也許原場舍的主管去跟他談談,會讓他安份點兒。」

身在違規房還敢鬧事,我知道鬼柳京介一定吃了苦頭,可是我並沒有想到他會那麼慘。
違規房的學長把鬼柳京介單獨關在鎮靜室,那間牢房只有兩張榻榻米大,沒有窗戶,只有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扇小小的氣窗。我只能透過門上的瞻視孔看鎮靜室內的情況,他們給鬼柳京介穿上精神病患穿的拘束衣,頭上還戴了類似劍道比賽用的頭套。
就在我正苦惱該如何把鬼柳叫過來的時候,沒想到他竟然也從那方小小的瞻視孔認出我的臉,掙扎著爬到門邊,額頭抵在門板上。透過頭套的縫隙,我看到他的臉上都是傷,左眼也被打得腫起來。
「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?你不是答應我會乖乖的嗎?」
「來違規房就算了,你現在居然還給我住到鎮靜室,你這個樣子哪時候才能回去啊?」
我知道鬼柳京介聽不見我的聲音,可是還是忍不住說他,講到後來自己都有點鼻酸。
要離開的時候,我看見學長把沒收來的牌組隨意丟在雜役桌上。我在想也許那才是鬼柳抓狂的原因,他視他的牌組如命,可是他看我們待他的牌組卻有如草芥。經學長同意,我收拾起鬼柳的牌組跟他說:「你的牌組在我這裡,快點回火舍跟我拿。」
鬼柳京介的嘴巴動了動,我聽不見他的聲音。不過我想他說的應該是「主管,對不起啦」。

鬼柳京介後來當然沒有痛改前非,仍舊三不五時地找違規房主管的碴。不過最起碼他離開鎮靜室,也被允許脫掉拘束衣和頭套。
有一天,違規房日勤主管請假,中央台派我去代班。我到的時候,日勤學姐正好在跟鬼柳京介講話,白髮青年一看到我就說:「噢!當初就是這個主管給我一次機會、沒用最重的罰則辦我。」
日勤學姐看了我一眼,然後跟鬼柳說:「那你就乖乖聽話,別給人家主管找麻煩。」
「會的。」
學姐交接完就走了,我簽完表後繞到鬼柳的舍房前問他:「最近還好嗎?」
「很好哇!」鬼柳笑咪咪地說:「看到妳就什麼都好了。」
「少來,我知道你對所有女主管都這樣講。」
「哪有,我對男主管也這樣說。」
我哈哈大笑。鬼柳京介起身趴到窗台上:「我下個月應該就可以回去囉!」
「那很好啊!乖乖聽話、早點回來,然後別再回違規房了,知道嗎?」
「會啦!我不會再給妳添麻煩了,妳那天加班到很晚吧?」
「中午十二點啊!我第二天還又是一整天的班耶!」
「真的很抱歉啦、主管!」
我注意到鬼柳京介的臉上手上還是大大小小的傷口,於是吩咐雜役給他碘酒。雜役聽了之後卻面有難色的說:「可是主管,我們主管說........」
「你們主管休假了。現在當班的是我,我說給他碘酒。」
雜役沒敢再吭氣,趕忙從藥車裡拿了碘酒給鬼柳。鬼柳拿了碘酒,突然很認真地跟我說:「主管,妳真的是個好人。」他停頓一下,又補上一句:「可惜官太小。」
我又好氣又好笑:「要你管喔!我已經在努力準備考科員啦!」
「加油啊、主管,我一定會為妳祈禱。」鬼柳笑著說:「在這裡只有妳看得見我身上有傷,會給我藥。」

不過鬼柳京介後來並沒有回到火舍。
那天收封的時候,鬼柳京介還趴在窗台上,笑咪咪地揮手跟我說再見,晚上我當然還是回火舍執勤,之後連休了三天,三天後回來卻聽說鬼柳京介死了。
「他死了?怎麼回事?」
「上吊啦!那天的同仁真是衰爆了。」
「那是發生在誰的班?」
「報告寫死啦!」
「而且事情已經上報到監委會,我跟你說,鬼柳京介是個混蛋是一回事,重點是他死在我們監內,就一定有人要倒楣。當天當班的學姐跟科員恐怕都會被處分,真是個混帳,連死了都要給人找麻煩........」
我聽了很久、問了很多人,可是話題不知怎地都繞到當天執班學姐會怎樣,對於鬼柳京介,他們就只有一句話「他是個混帳」。
我後來是到中央台看監視錄影帶,才大概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。
鬼柳京介是將被單拆下來,然後繞過毛巾架自繹的。
他那天白天又鬧事,又被修理。晚上跟夜勤學姐要碘酒,學姐沒有理他,他就恐嚇學姐不給他碘酒,他就自殺。說來離譜,學姐站在窗台前看著他在舍房裡面拆被單,看著他將被單繞過毛巾架,看著他將脖子伸過被單結成的圈圈,看著他斷氣死亡。
從頭到尾,執班學姐都站在舍房前監視整個局面,從頭到尾,中央台也接獲通知,特別將監視螢幕定在鬼柳京介的舍房監視他的一舉一動。可是違規房距離中央台實在是太遠了,在巡邏同仁將鑰匙送到違規房之前,鬼柳京介就已經在舍房內斷了氣。
沒有人救他。

隔天退班後,我照例走回宿舍。
新童實野監獄的正門口就是一個十字路口,在等紅綠燈的時候,忽然一輛黑色的D輪在我的身旁停下。
起先我並不以為意,沒想到那個D輪騎士卻摘下他的安全帽跟我打招呼:「哈囉、主管,妳要去哪裡?我載妳一程吧!」
其實我一開始還沒有認出他是誰,因為他跟我認識的那個人已經不一樣了。他的眼白是黑的,黃色的犯罪刻印變成暗紅色,我一直到紅綠燈由紅變成綠又變回紅,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大白天活見鬼。
「不可能........他們跟我說你已經死了............」
「我是死啦!不過因為我要向害我變成這樣的人報仇,所以又從地獄爬了回來。」鬼柳咧嘴大笑,然後豎起姆指比了比後座:「上車吧!我載妳一程。」
我想早點投胎才給你載啦!
不過這種話我當然只敢在心裡想,紅綠燈又變成綠的了,可是我的腳卻彷彿已經在地上生了根。奇怪了,新童實野監獄雖然不是設在鬧區,可是以往白天的時候,正門前的十字路口也是車水馬龍,而且總是有一堆收容人的家屬來接見,為什麼現在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我和我身旁的....鬼?
他似乎看出我的心聲,哈哈大笑:「放心啦、主管,妳對我很好,我不會帶妳去死的啦!」
我想拒絕他,可是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,聲音無論如何都發不出來,只能拼命搖頭。
鬼柳斂起笑容。
有一段時間,我真的很擔心他強押我上他的D輪,幸好他後來說道:「好啦、算啦!妳不想給我載就不勉強妳了。」
他重新戴上安全帽,催促起油門,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。
「不過還是給妳個忠告:新童實野市即將成為龍印者與暗印者的戰場,妳如果不想當個薄命紅顏,就早點離開這座城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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